懷月晚櫻

【靖蔺/苏流】鸡飞狗跳谈大梁(八十七)(欢脱向有OOC,慎入)

竹染清墨:

“飞流!”梅长苏带着人冲进院子就看到飞流脸色惨白的靠在蔺晨肩上,一下子慌了神儿,几步跑过去一脚踹开捂着腰侧在地上蜷缩着的拓跋昊,将飞流抱在怀里“伤到哪儿了?”


“没事……”飞流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来,软软的靠在梅长苏怀里窝着,其实拓跋昊那一掌真的不算重,只是,他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伤的!这简直太可怕了!


“飞流的伤不重,只是有点问题,回去跟你细说。”蔺晨拍了拍梅长苏的肩膀小声说道,一回身也踹了毫无反抗能力的拓跋昊一脚,从这家伙参与行刺计划起就是个死人了“来人,把这个带走!仔细点,别让他跑了,也别让他死了!”


“是!”


“是!”


黎纲和甄平同时应了一声,招呼手下人过来用牛筋索把拓跋昊捆扎好,又给他喂了一颗吊命的药丸让人用根长杆子跟挑猪似的挑走了


飞流看着拓跋昊被捆成那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这一笑牵动了伤势,直接晕了过去,靠着梅长苏慢慢往下滑着


“飞流!”梅长苏一把扶住飞流慢慢滑落的身子,弯下身子将他横抱起“蔺晨!你快看看!”


蔺晨正捉摸着该怎么处置拓跋昊,就听到梅长苏的惊呼,赶紧回过头,只见小飞流又昏了过去,赶紧过来探脉“没事没事,只是受了剧烈地震荡又动了心绪所以昏过去了,快回去吧,我给他扎几针再喝点药就没事儿了。”


梅长苏点点头,匆忙的抱着飞流出了这一片狼藉的事故现场,进了早就备好的马车中,蔺晨跟出来准备偷个懒一起坐个马车的时候,那马车已经走出三丈开外了


“这都一家子什么人啊!还病着呢就把大夫扔了啊!”蔺晨站在原地叉着腰,对着那远去的马车喊了一句,回应他的是一片烟尘和两道车辙


“蔺公子,要不您还是骑马吧。”黎纲指了指一旁那十分精神的高头大马


“用不着!”蔺晨运起轻功高高飞起,踏着烟尘朝着马车追了过去


 


梅长苏抱着飞流从马车里下来回到主屋的时候都没注意到其实蔺晨在他车顶上蹲了一路,他现在只知道,飞流受伤了,他当初就该直接把飞流送走的!


“真有伤号啊?”晏大夫看着一路急匆匆的人便知肯定有人受伤了,不慌不忙的准备出了各种疗伤解毒的药和包扎伤口用的纱布棉花烧酒等物


“晏大夫!您去看看吧,飞流受伤了。”甄平着急起来连夫人的称呼都忘了,当然也没人在意,毕竟在大家心里,飞流始终是那个大家宠爱着的小弟弟


“飞流?”晏大夫皱起眉,这次他们做的事儿他也是知道的,谁那么大本事能伤着那个小家伙?容不得他多好奇一会儿,便被甄平推进了主屋内,一进屋就看到梅长苏坐在床边守着飞流,抬手一指梅长苏“你,让开!”


“哦,好。”梅长苏退到一边让晏大夫诊脉,正在这时在车顶上吃了一路风沙的蔺晨也进了门,狠狠瞪了梅长苏一眼,他都快把车顶敲漏了,这家伙也没让人停个车开个车门让他进去


“没什么大事儿,蔺小子过来扎几针,我去给他煎药。”晏大夫知道他们肯定有话说,便起身出了门,飞流的伤势并不严重,基本施了针喝了汤药就又能满地跑了。


蔺晨利索的解开了飞流的衣裳,就着梅长苏点燃捧过来的烛台烤了烤针,一针一针刺入穴道,每刺一针便在针尾处弹一下,让那极细的银针颤上一小会儿,足足扎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算把针下完,拿起热帕子擦了擦手,抬手翻了翻飞流的眼皮,这才起身跟这梅长苏到了外间“刚刚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长苏,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奇怪的事情?”梅长苏见蔺晨一副十分严肃的样子,不觉心中一紧“跟飞流有关?”


“嗯”蔺晨点了点头,坐到桌前“还记得那次说过的,我和大哥还有庭生被野狼袭击的事情吗?”


“记得”梅长苏点点头“你说是个红衣女子吹着笛子用曲子把野狼引来的。”


“那女子今天又出现了,引来了附近的野猫野狗还有蝙蝠什么的。”蔺晨盯紧了梅长苏那双深如沧海的眼睛“她那笛子一响,飞流就愣住了,完全不能行动,就这么生生让拓跋昊打出去的,笛声一停,这小子马上就清醒了,而且完全不记得失神以后的事情。”


“什么!”梅长苏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蔺晨“那个组织的人不是都已经死了吗?怎么会?”


“那女子不是东瀛那边的人,她用的是御兽术,绝云宫的绝学。”萧景琰拿着晏大夫给的一小瓶药丸进了门,直接接了一句


“御兽术?”梅长苏看着萧景琰,他从未听说过什么御兽术,也不知御兽术和那密忍组织有何关系


“景琰,你怎么样?可有受伤?”蔺晨起身上前,拉着萧景琰仔仔细细的查看着,比起那闻所未闻的御兽术,他觉得自家水牛更要紧一些。


“我没事,放心。”萧景琰拍了拍蔺晨的手,嘴角往上扬了扬,扯出一抹让人安心的微笑,拉着蔺晨和梅长苏一起坐下,这才再开口“这御兽术是绝云宫自创立起便有的绝学,必须是天分极高的人才能修习,修习御兽术便不能修习内功,轻功也学不了太多,所以肯学能学的人很少,江湖上知道这门功夫的人也很少,东瀛那个密忍组织就是曾经从绝云宫学过御兽术的人叛逃过去创立的。你们遇到的女子应该是秦毅的弟子,根据绝云宫那边给我的资料显示,秦毅便修习了御兽术。”


“此术出自绝云宫,那绝云宫中可有解法?”梅长苏有些激动,原来那个将飞流摧残成那般的秘术竟然是从绝云宫流传出来的!只要找到根源就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


“这个得问门中长老们了,他们应该有办法的,这次来金陵的可能就有精于此道之人,我一会儿就安排人去问一下。”萧景琰拍了拍梅长苏的肩膀,示意他放宽心


“景琰,绝云宫有人与你汇报母亲的消息吗?”蔺晨试探似的问道


“未曾……”萧景琰叹了口气,清澈的鹿眼中掩饰不住的焦急,母亲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去了,除了放心二字连个去处都没留下,怎能让人不担心呢?


“不会有事的。”蔺晨握住萧景琰的手“我爹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细想了一下,母亲应该是和我爹在一处,大哥和大嫂都失踪了,应该也和他们在一处,不会有问题的。想是老人家们有些不想我们知道的事情要去处理,咱们按照原计划进行就好。”


“嗯。”萧景琰点点头,回握着蔺晨的柔软修长的手,忽然想起绝云宫传来的那些旧事资料,莫非母亲和岳父是要去……


“怎么了?”蔺晨看萧景琰神色不对,不由皱眉问道


“疼……”躺在榻上身上还醒着针的飞流迷迷糊糊醒过来了,只觉得全身都动不了,好几处都有些疼,可怜巴巴的哼唧了一声,弱的像一只没满月的小奶猫


“飞流乖,别乱动。”梅长苏赶紧过去看顾飞流


“可算醒了你这小东西!”蔺晨也顾不上萧景琰那不太对劲的神色,赶紧过去床边,把一旁的梅长苏赶到一边,用扇子敲了一下飞流的脑袋,慢悠悠的起针,拔出最后一根银针,还不忘在飞流得小脸儿上捏一把,这才起来“我去看看晏大夫的药熬好没。”


“飞流,可还难受?”梅长苏端了一杯温热的水喂到飞流嘴边


“不难受,放心。”飞流朝梅长苏笑了笑,到是精神了不少,本来伤得也不重,行过针已经缓过来了,现在真的一点都不难受。


“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梅长苏将飞流搂在怀里,叹了口气


“咳咳……长苏,你先过来一下。”萧景琰尴尬的咳了两声,他知道这会儿打扰不太好,可是真有事儿啊


“怎么了?”梅长苏让飞流躺好,这才走过去跟萧景琰说话


“拓跋昊,你觉得该如何处置?”萧景琰一进院子就有人告诉他抓了拓跋昊,本来计划是飞流杀了拓跋昊,没想到抓了个活的,无论是按照朝廷法度还是按照江湖规矩,亦或者按照人情,这拓跋昊断没有一丝生机,那厮竟然伤了飞流,就交给长苏处置吧,也算了却好友一个执念。


“按照大梁律,谋刺圣驾当凌迟处死。”梅长苏瞥了一眼屋中乖乖躺着的人儿,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杀机“就按律法处置吧,越快越好。”


“正好!我以前制过一种药,只要吃下去就会一直意识清醒,无论伤得多重都不会昏厥过去,以前一直觉得无用,这次刚好用用”蔺晨端着药碗进来,如他往日一般玩世不恭的笑着,如同开了一个玩笑一般,他蔺少阁主从来没有什么多余的善心,敢伤他在乎的就得付出代价!这厮胆敢行刺他的景琰,还敢打伤他的飞流,就该承受他的怒火。


萧景琰看着这样的蔺晨微微一愣,随即笑了,抬手将蔺晨手里的药碗递给梅长苏,让他该伺候谁伺候谁去,自己拉起蔺晨的手,就那么静静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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